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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袁慎帮忙带话的人和三叔母的关系

日期:2022-07-11 编辑:流萤 来源:网络

《星汉灿烂》程家乔迁新居大摆宴席,袁慎名声在外不请自来,虽是前来贺礼,可目光流连于程少商良久。程少商负气离席回到后院,怎知袁慎居然追了过来,结果袁慎文绉绉的说了段《长门赋》要让程少商帮他给程少商的三叔母桑舜华带话,而且为了这件事几次三番找到程少商,那么袁慎和三叔母桑舜华是什么关系?袁慎帮忙带话之人是他的师父皇甫仪,那么他师父与桑舜华当年发生了什么?

《星汉灿烂》袁慎和三叔母桑舜华的关系

袁慎和三叔母桑舜华没什么关系,他是为了自己的师父皇甫仪带话,皇甫仪当年曾与三叔母桑舜华订婚,但是皇甫仪其实不太喜欢桑舜华,觉得桑舜华长得不够好看,但是皇甫仪家门有难,桑舜华不顾别人的反对,照顾皇甫仪多年,皇甫仪非常感激桑舜华,但是还是觉得桑舜华的长相有点美中不足,多年后他承诺在桑舜华父亲的寿宴上提亲,结果因为一个女人迟到失约了,桑舜华失望之下,退婚,后来与程止在一起了,生活幸福美满,但是皇甫仪一直不明白,不过桑舜华让皇甫仪以后都不要找她,所以皇甫仪才托袁慎辗转找到程少商带话。

起初程少商以为袁慎是为绣球而来,没想到对方直言来意,希望她能替自己给三叔母带话。听着袁慎道来一大堆文绉绉的酸腐之词,程少商非但没有听懂,甚至有些不耐烦,索性让袁慎翻译成白话,简单两句就是故人挂念桑舜华,还望回复只言片语。

随着话音刚落,程少商也不多做逗留,躬身行了礼,然后绕过袁慎迅速离开,走的及其干脆利落。入席之后,程少商忍不住向程姎叙述一番,才知袁慎所言出自于司马夫子的名赋《长门》,虽不至于太过闻名,可世人偏爱其辞藻华丽,又不涉及政事,常有闺中女子喜读。

程姎带着程少商为裕昌郡主准备礼物,不想在货栈门前遇见袁慎。程少商跟着袁慎来到偏僻处,表示自己不愿帮忙带话,可是袁慎以利诱作为回赠,使得程少商羞于对方的调戏逗弄,唯有答应传话一次,从此之后互不相欠。

当天夜里,程止与妻浓情蜜意,程少商突然过来,如实转达袁慎的意思。果然程止瞬间变得不淡定,桑舜华出言安抚,毕竟她与皇甫仪已成过去,所有种种皆是年少之言。桑舜华写下一句话,先给程止过目,紧接让程少商代为转交,虽然不落名号,足以令皇甫仪识得字迹。也正因如此,程止总算是落下心头大石,继而眉开眼笑。

三叔母桑舜华与皇甫仪的往事,会在与楼垚定亲之后,郊游偶遇皇甫仪解释清楚,在原著第46、47章,在剧中第11集也揭晓了。

楼垚从适才见到这中年男子一直觉得眼熟,此时听他说话,忽大叫道:“啊,您是皇甫大夫!竖子这里有礼了。”他曾被兄长抓着去旁听过人家的讲经。谁知皇甫仪不去理睬楼垚,反而一径盯着少商,说笑道:“程娘子,你既名叫少商,为何不抚琴一曲,反而吹起笛来?”少商眼见躲不过去,干干笑道:“……我,我不会抚琴,就这横笛,还是家中叔母不久前教的呢……”话说这家伙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皇甫仪听了这话,莫名怅然起来,将鱼竿鱼篓交给身边仆人,摆摆手让他们也走远些,才道:“你叔母小时就不爱抚琴,说手指疼。不过,她后来还是学琴了,还弹奏的很好。”

少商收起笑容,沉默良久,才道:“大夫与桑家有旧?”她已经知道这姓皇甫的是什么人了,不过,谈论人家的老婆用这样的口气好吗。“自然有的。我自小在白鹿山读书,我离山之时,你叔父还没进山呢。”皇甫仪缓缓解下背后的斗笠,“没想到,最后是他娶了舜华。”

少商沉下脸色,拱手道:“大夫若无事,小女子这就告退了。”说着转身就要上车,一旁的楼垚呆呆的,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慢着!”皇甫仪忽提高声音道,捻须微笑道,“你可知,这辆轺车是我赠与你叔母的?”皇甫仪上前几步,缓缓抚摸那弯曲优美的车轴,道:“我听闻她腿伤了,为免她出行不易,特意打造了这辆轺车送来给她。谁知却叫你叔父送了你?”少商不乐意了:“大夫说错了。这辆轺车不是叔父所赠,是叔母赠我的!”“至于叔母的腿伤,大夫不必担忧。从包扎,换药,甚至吮吸伤处的脓液污血,叔父都是不假他人,一概事事亲为。”这种话,哪怕句句属实,一般小女娘也绝难启齿,但少商心硬皮厚,此时为着猪蹄叔父的脸面,也是拼了。

皇甫仪闻脸色大变。不过短短一会儿,他又恢复风雅自在的模样,只苦笑着连连摇头。他沉吟片刻,道:“论辈分,我也算你半个长辈。翻过这山坡,就是陛下曾驻跸过的别院,女公子不如同去一谈。”少商连连冷笑:“叔母和我说,她曾叫你答应,以后请您或您身边的任何人都不要去找她,也不要写信或送东西给她。是以,就不必谈了。”这对师徒一副模样,提要求理直气壮,全然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皇甫仪微微一笑:“你叔母果然待你亲厚,什么都与你说。不过上回善见托你传话后,你叔父就来信说,老友之间尽可相见无妨。”

皇甫仪摇摇头:“二十多年了!自从戾帝加害叔伯,我不得已离家,游历天下,已经二十多年了。老夫累了,也乏了。”皇甫仪借着几分薄醉,大声道:“相逢即有缘。今日我就与你们讲一个故事。记住,这只是故事啊!不许扯到旁人身上去啊!”

“许多年前,那时末帝还在,戾帝尚未篡位,在某地有位世家公子……”皇甫仪醉眼惺忪,说起来,“他虽父亲早亡,但因自小才具出众,十分得叔伯看重。无论族中,学堂,还是州郡,俱是名声斐然,处处受人吹捧。这位公子有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可惜,他总觉得这未婚妻配不上自己……”

“这位未婚妻容貌如何?”少商忽然打断,难掩讥诮之意。

皇甫仪怔了下,苦笑道:“你个小小女娘也太锐利了。没错,唉,这位未婚妻容貌平凡。而那位公子不但才气纵横,前程似锦,且有‘宋玉’之称。其实想想这位未婚妻才学品性俱是上上之选,公子实是肤浅,肤浅的很……”

“少年时,谁不曾想过娶个才貌双全的美娇娘。这位公子也不能免俗。书中有貌美多情的娥皇女英,有倾国倾城的褒姒妲己,还有无数可歌可泣的诗文……这位未婚妻容貌不佳,性情平淡,始终是这位公子心中有些遗憾,但他也知道这位未婚妻实是再好不过的女子,于是二人便这样青梅竹马的长大了。少年想着,将来娶了她,以礼相待就是了。”

“谁知就在这位公子十七岁那年,族中叔伯在朝堂上指骂戾帝,一夕之间,公子族中所有成年男子俱身首异处,只留下一屋老弱妇孺。这位公子因在恩师山中读书逃过一劫,之后也只得远遁他乡。这位公子家世已败,于是未婚妻家中亲长便纷纷劝说退婚避灾,这一年,她才十四岁……”

皇甫仪眼中万般柔情,声音中却含着苦痛,“就在此时,这位平日不显山露水的未婚妻力排众议,无论如何也不肯退婚。不论是老父责打,老母哭求,她就铁了心的要等那位公子……”非但如此,她一个小小女子,还要一力承担起照顾那位公子遗族的重责。那位公子家的府邸庄园被地方上的恶霸占了,孤寡弱儿的吃穿用度俱是从那未婚妻各处周济来的。她这一等,就是七年。”

“许多事这位公子还是日后才查问清楚的。七年于一个男儿而,是闯龙潭踏虎穴寻机复仇的七年,可于一个女子而,却是无休止的亲族责备,予取予求,殚精竭虑的为孤儿寡妇遮风挡雨,日常的鸡毛蒜皮和生老病死一概要寻她拿主意。”

皇甫仪眼中浮起水光:“可彼时那位公子太自负了,他以为未婚妻爱他甚矣,这些都是应当应份之事。还要多年饱经世事后,这位公子才愈发明白未婚妻当年为他受了多少苦,捱了多少罪……”

他接着道:“家世未败落之前,确有许多女娘仰慕那位公子,若真论起才貌家世,哪个都不输于公子的未婚妻。不过那位公子信守承诺,对那些女子始终冷若冰霜。待到后来滔天大祸降下,那些浮花掠影自然散了。可是……唉,那位公子的亡父曾有位十分了得的护卫,后来在江湖上自立门户,颇有些名声。因承公子亡父当年的恩情,便自告奋勇为公子护送南下,谁知,途中不幸殒命……他膝下仅有一女,彼时年齿尚幼,由亲眷养育。直到数年后,戾帝暴虐,弄的各地豪杰举旗,府衙哪里还缉拿的过来。这位公子记得那名护卫的临终托付,才找到护卫之女予以丰盛财帛。”

“后来那孤女定是瞧上那位公子了,各种痴缠暗恋,是也不是?”皇甫仪摆摆手,示意袁慎莫和少商再吵了,继续道:“少商说的不错。不过那孤女也并未痴缠,只是默默跟在公子身后。看到公子身边的侍卫日常有不周之处,便上前照料一二。不过尽管如此,公子依旧对她不假辞色。如此两年后,中原已是烽烟四起,戾帝自顾不暇。这位公子终于可以回乡了。”

“这七年来,公子四海游历,在许多当世豪杰幕下为宾客,也闯下不小的名头。公子心想,他终于可以风风光光的迎娶未婚妻了。于是他写信回去,说下月未来老岳丈大寿之日,他就捧着金凤朱袍正门而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提请婚期!谁知,谁知……那位孤女就在公子启程回乡的那日服毒自尽了!”

皇甫仪喟叹一声,道:“因婢女来报的早,催吐及时,孤女并未死去。可眼见她奄奄一息,公子想起她惨死的父亲,如何能放置不理。公子识得一位方外名医,当下只能抬着孤女去寻那名医。这位公子下定决心,这样就算报了护卫的情义。这以后,哪怕这孤女死在他面前,他也再不理睬了。紧赶慢赶,将孤女送至山上名医处,这位公子再日夜兼程赶回乡里,寿宴早散去许多日了。”

“公子心知得罪未婚妻不轻,想找她说个明白,苦苦哀求数日才得开门相见。谁知她张口就是要退婚!”皇甫仪手指微微发颤,“此时,亲眷宾客都倒过来劝那未婚妻宽心明理,不要太任性固执了,错失这桩大好姻缘,以后追悔莫及。可是……可是……”

少商冷冷道:“那未婚妻当初能扛住所有人不肯退婚,此时也能孤勇直前,一意退婚。”退的好,简直大快人心!

皇甫仪点点头,道:“公子想,未婚妻此时正在气头了,待过些时日就好了。于是他对岳家众人道,先依未婚妻的意思退婚,只要她一日不嫁,他就一日不娶。哪日未婚妻回心转意了,公子立刻诚心迎娶。谁知……等来等去,公子等到是未婚妻要嫁旁人的音信。公子当即疯了似的去找未婚妻问个究竟。”

皇甫仪满脸痛苦之色:“可无论公子如何解释那孤女之事,又解释当时也遣人回来报信,然而信使在途中遇上兵祸身死,并非有意撂着未婚妻在寿宴上出丑。可未婚妻全都置若罔闻,只质问公子是否从未将她放在心上,是否从来不知道她要的究竟是什么?!然后也不等公子回答,就明一刀两断,从此不见。”

“公子实在不明白,未婚妻能等他七年,为他吃这许多苦,又自小宽宏大度,深明大义,为何眼见花期在望,偏在最后一件区区小事上固执!”皇甫仪捧着花白的脑袋,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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