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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桃花总相逢》朱庭仙上面的人是谁

日期:2022-04-06 编辑:流萤 来源:网络

《玉面桃花总相逢》县令朱庭仙非常贪财,一直压榨上庸百姓,许清嘉与他们格格不入,朱庭仙就要对付许清嘉,不过被许清嘉先找到了朱庭仙私开银矿的罪证,但是胡娇从账本上看出文艺,那就是朱庭仙应该只是替别人管理银矿,上面还有人,所以朱庭仙一直很嚣张,那么朱庭仙背后的人是谁?

这在小说中很后面才揭开,小说这个地方是云南镇,宁王驻扎军队的所在,太子病弱一直没有主政,好不容易出来主政,结果高正、崔泰发现又有银矿被私开的情况,对方还称为是太子的人,但是宁王太子兄弟感情深厚,不过在朝堂上却是两股势力,不过大家都猜到背后之人不是太子,而是国舅傅温打折太子旗号干坏事,宁王太子与许清嘉就做局,去暗中调查,结果刚查出结果老皇帝就死了,太子继位,处斩了傅温。

原著中解开私开银矿背后真相

皇后的春宴过了没几日,许清嘉便收到一纸密信,竟然是多年未曾联系过的高正亲笔所书,派来的也是高家的家仆高义,乃是当年高家的老人,一直跟在高正身边的心腹人。许清嘉拆开信一看,脸色顿时凝重了。彼时胡娇因听到云南郡高家来人,心中高兴,也到了前院书房,进门就被许清嘉的神色给吓住了。她已经许久不曾瞧见过许清嘉这副神色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高义已经被人带下去洗漱用饭了,此刻书房里只有夫妻二人,许清嘉也不避讳胡娇,将手里的信递了给她瞧。胡娇读完了信,神色亦是大变:“……这事儿难道是真的?”

高正信中写道,因近年吐蕃已向大周俯首交好,边疆再无战事,营中武将在秋冬多有狩猎活动,顺便巡视边疆。去岁年冬他与崔泰崔五郎六郎等人在边境线上巡守,打猎之时误入一处村寨,竟然发现一处私自开采的银场。

当年朱庭仙获罪便是因此而起,高正还被牵连入狱,正是崔泰审理此案。不过朱庭仙嘴死紧,将所有罪责死扛,临死都未曾将背后之人吐出来。 崔泰带着他们将银场主事之人活捉,多番审理,那主事之人竟然道他们乃是太子的人,就连本地县令也是默认此事,并且从中给予方便的。

这结果令崔泰也心惊,他与宁王交好,自然会暗中传递消息。高正考虑到许清嘉如今所处的位置,听说又极得太子信重,所以才暗中写信给他,及早提个醒。银场的那些人如今还被崔泰暗中扣押在定边军大营,未曾与地方官员通气,这件事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就连崔泰也不得不防。此事胡娇当年有份参与,没想到多年之后竟然又爆出了这种事情,她握着许清嘉的手,深感自己智商不够,这等政治游戏完全玩不来,只能叮嘱他一句:“一切小心!”夫妻二人紧握着手在书房里沉默,最后还是嚷嚷着肚子饿的许小宁闯进来打破了一室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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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太子乃将来的天下之主,就算是他在整个云南郡私设几十个银矿也没关系,但前提是他已登大宝。但在今上掌权之时,这行为就非常严重了。如果今上正值盛年,崔旭完全可以将此事上报,由今上处理。但他们这些几乎天天与今上相对的臣子却不难发现,今上这两年间身体江河日下,年后有好几次在紫宸殿议政,几名重臣正各抒已见,今上却小声的打起了呼噜,吓的众臣屏声静气,只等他醒来。

许清嘉见崔老大人装傻,便意味深长道:“老大人也知我当年在云南任职十多年,云南郡但有什么事儿,我大略也有耳闻。”这事儿急的不应该是他,其实他大可以装不知道,着急的理应是手中握着人质的崔泰。如今这人他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跟捧了块烫手的山芋一般。

许清嘉才回府不久,刚刚洗漱完毕,吃了两口点心,喝了杯热茶垫垫肚子,准备去前院书房处理公事,就见武小贝径自闯了进来,拉他去前厅,只道宁王来了,欲与他一叙。许清嘉与胡娇交换一个眼神,都想到了宁王登门的原因。 宁王与许清嘉一碰头,话也不多说,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许清嘉:“许大人且看。”许清嘉打开一看,正是云南郡私设银矿之事,崔泰给宁王的手书,如今却是向老上司请教此事该如何处理。

“许大人觉得此事可与太子有关?”宁王思来想去,他若是将此事捅到今上面前,保不齐今上会以为他按捺不住要夺大位。他若是前去问太子,太子也说不准会这样想。而此事太过隐秘,若是交给攀附在他门下的那些官员,谁知道事情会不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唯独许清嘉出面比较合适。

许清嘉倒是不想当这出头的椽子。他官做到这个份上,就算有一腔热血,也学会了审时度势谨慎行事。“殿下的意思是让微臣前去质问太子殿下?”这是拿他当枪吗?

宁王苦笑:“本王倒是自己想去,可是我去合适吗?”他生性豁达,如果说少年时代曾经自请离开长安戍边,还只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那么后来的无数个铁马金戈的日日夜夜里,那些不败的战绩成就了一个男人终身无可替代的荣耀,即使是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他仍旧不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而后悔,甚至隐隐生出一种庆幸来。

“……或者,此事与太子无关,而是国舅的意思?”

宁王的话让许清嘉眼前一亮,“这几日微臣也这样想过。以前太子体弱多病,除非太子是装病,否则哪有精力将手伸到云南郡去?”

“太子打小身子就弱,一直拿汤药当水喝长大的,装病不可能。况且前些年他被排除在朝政之外,就算有心伸手,也只能通过国舅。本王只是想弄明白,此事是太子示意还是国舅以太子的名义私下行事。”若是太子如此有机心,那么他与国舅的甥舅陌路就值得宁王深思了。

第二日没有早朝,许清嘉连户部也不去了,一大早就去东宫求见太子。太子在书房里见了他,见他这匆忙模样,便打趣到:“大清早的许尚书这是遇见什么急事了跟火烧眉毛似的。”许清嘉见他面色有几分苍白,似有劳累之象,愈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直挺挺就跪了下去,倒将太子吓了一大跳:“许尚书这是做什么?可有为难之事?说出来本王或者能帮你。”

“微臣听闻有人在外面破坏殿下声名,一夜没睡,一大清早就来求见殿下。”

“有这等事?”太子虚扶了他一把,但许清嘉却不肯起来,只觉得此举形同赌博,赌的全是他这几年与太子君臣相处之时了解到的太子的品性,赌太子不是那等诡诈之人。

许清嘉缓缓起身,抬头直视太子,一字一顿道:“有人在云南郡私设银场,打的是太子殿下的旗号,被人发现了,扣押了起来。”他也不说被谁扣押了,只将重点讲出来,紧盯着太子神色。

太子脸色瞬间煞白,“是谁?是谁?”从来温雅之极的人竟然连声音都高了,十分激动,“是谁这么大胆?”瞧着神色,竟然不似做伪。许清嘉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心晃晃悠悠落到了实处。

过得两日,散朝之后,宁王与太子也不知为何吵了起来,引的散朝的官员皆远远观望,不敢上前。宁王似乎气的狠了,丢下一句:“本王在长安城待够了,既然皇弟看为兄不顺眼,那为兄回百夷好了!”说罢拂袖而去。

太子似乎没想到宁王竟然能说出这句话来,朝着宁王的背景也冷笑一声:“我就等着你去云百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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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他与国舅竟然走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若是查明此事与国舅有关,你待如何?”

今上的声音从御案后传了来,沉沉的带着难以察觉的压迫。但太子这些年用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揣摩今上的心思。很多时候从今上的眼神乃至于声音动作里都能瞧出他高兴或者不高兴,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他这个太子也当的战战兢兢,半点不得自由。而此刻,今上的这句话却是在逼他表态,是要皇权还是要外戚,而他只能保一头。如果要保国舅,大约就与皇位无缘了。太子将头叩到冰凉的金砖之上,声音里带着不可控制的颤抖之意:“儿臣身为储君,岂能恂私枉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国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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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也接到消息,似乎宁王从云南押回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囚犯,他还未想明白,宁王便带着禁军闯进了国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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