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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98年历史年表 公元698年历史大事 公元698年大事记

日期:2019-03-07 编辑:阿名 来源:网络
698年,则天顺圣皇后圣历元年。正月(夏历十一月)甲子朔,冬至,太后享通天宫,赦天下,以正月甲子合朔冬至,改元圣历(六九八)。
中文名
698年
性质
时间
历史事件
改元圣历
历史年号
天顺圣皇后圣历元年

698年历史大事

改元圣历

正月(夏历十一月)甲子朔,冬至,太后享通天宫,赦天下,以正月甲子合朔冬至,改 圣历(六九八)。

武承嗣、武三思求为太子,不成

武承嗣、三思皆太后兄子,因太后年高,都想成为武周太子。经常使人对太后说:“自古天子未有以异姓为嗣者。”(时“皇嗣”是李旦)太后意未决。鸾台侍郎同平章事狄仁杰每从容谓太后曰:“文皇帝(太宗)栉风沐雨,亲冒锋镝以定天下,传之子孙。大帝(高宗)以二子(庐陵王显与皇嗣旦)托陛下,陛下竟打算传皇位于他族,岂是天意?况且姑侄与母子哪一个更亲?陛下传位儿子,则千秋万岁后,配享太庙,承继无穷。如果传位侄儿,却从未听说侄为天子而祔姑母于太庙的。”太后说:“此乃朕的家事,你不必过问。”仁杰说:“皇帝以四海为家,何事不是皇帝的家事!君为元首,臣为股肱,二者一体。况我备位宰相,如此大事,岂能不过问!”并劝太后从速召回庐陵王。鸾台侍郎同平章事王方庆,内史王及善都附和仁杰,一再进言,太后渐渐领悟。一天问仁杰:“朕梦见大鹦鹉两翼折断,是何原故?”回答说:“武者,陛下之姓;两翼就象两个儿子,陛下扶起两个儿子,两翼就振起了。”太后由是无立承嗣、三思为太子之意。

突厥默啜欲以女嫁李氏

去年突厥默啜请为太后子,并为其女求婚皇子。圣历元年(六九八)六月太后命淮阳王武延秀(承嗣子)入突厥,纳默啜女为妃。八月,延秀至黑沙(默啜漠北驻地),默啜谓唐使闫知微等曰:“我欲以女嫁李氏,何用武氏儿耶?此岂天子之子乎?我突厥世受李氏恩,闻李氏尽灭,唯两儿在,我今将兵辅立之。”即拘延秀于别所,并移书责朝廷五大过,其五曰:“我可汗女当嫁天子儿,武氏小姓,门户不敌,冒名求婚,我特为此起兵,欲取河北耳。”

庐陵王复为皇太子

去年契丹孙万荣围幽州,移檄责朝廷曰:“何不归我庐陵王?”吉顼与二张善,因说之曰:“你二人贵宠如此,并非靠德业取得,如果不立大功于天下,将来何以自保?”二人惧,流涕问计,吉顼说:“天下士庶未忘唐朝,都思念庐陵王复归。现在太后年老,皇位须有付托,武氏诸王已不在太后意中。你二人何不劝说太后复立庐陵王,以系天下人望。如此非徒免祸,也可以长保富贵。”二人深以为然,乘机向太后建议,太后知此谋必出自吉顼,乃召顼,顼复为太后详陈利害,太后意乃定。圣历元年三月九日托言庐陵王在房县患病,遣职方员外郎徐彦伯召王及其妃、诸子回洛阳治病,二十八日庐陵王等抵神都与太后相见。同年九月十五日,皇嗣固请逊位庐陵王,太后许之。于是复立庐陵王为皇太子,赦天下。

武承嗣死

承嗣,(山西)文水人,武士擭孙,则天胞侄。官至太子太保,封魏王。以特进与弟三思并同凤阁鸾台三品。长期谋为皇太子不成,意怏怏。圣历元年(六九八)八月十一日病死。

突厥默啜大入寇

默啜既移书责朝廷五大过,乃于圣历元年(六九八)八月大发兵取河北。武后以司属卿武重规为天兵中道大总管(天兵军驻并州),右武卫将军沙吒忠义为天兵西道总管,幽州都督张仁愿为天兵东道总管,共将兵三十万以讨突厥。又以左羽林卫大将军闫敬容为天兵西道后军总管,将兵十五万为后援。二十六日默啜寇飞狐(今河北涞源),二十八日陷定州,杀刺史孙彦高及吏民数千人。九月七日太后怒,制改默啜为“斩啜”。十一日默啜围赵州,长史唐般若翻城应之(虏退,伏诛)。刺史高睿与妻服毒诈死,默啜以金狮子带、紫袍示之曰:“降则拜官,不降则死。”夫妻均闭目不答。过两天,虏知不可屈,乃杀之。(虏退,赠官赠谥)十七日,武后命皇太子为河北道元帅以讨突厥,先是朝廷募兵月余不满千人,及闻太子为元帅,应募者云集,不久,数逾五万。二十一日,以狄仁杰为河北道行军副元帅,因太子虽挂帅而不行,故命仁杰代行元帅事,太后仍亲送之,于是军威渐振。突厥知不可久留,二十六日,乃尽杀所掠赵、定等州男女万余人,仍自五回(岭名,原名广昌岭,在涞源县)北归,所过杀掠不可胜纪。天兵各道总管如沙吒忠义等,但引兵后随,不敢追击。狄仁杰后至,亲将十万兵追之,莫能及。默啜还漠北,已拥兵四十万,据地万里,西、北胡夷皆附之。

狄仁杰安抚河北

圣历元年(六九八)十月十七日,以狄仁杰为河北道安抚大使,安抚河北。时在突厥大举入寇之后,河北之民受突厥驱迫而为寇援者,大有其人。寇退,惧诛,往往逃匿不归。朝廷议者皆主严惩,仁杰上疏,以为寇至事迫,但图免死,因而附敌,此乃君子之愧辱,小人之常行,不应一律要求。这类罪民,现在躲藏山泽,赦之则出,不赦则为乱,以前山东群盗,即由此产生。仁杰认为:“边尘暂起,不足为忧;中土不安,斯为大事。罪之则众情恐惧,恕之则反侧自安。”因此,建议“曲赦”河北诸州,一无所问。太后从之。仁杰于是抚慰百姓,凡被突厥驱掠者,都遣归原籍,散粮运以赈贫乏,修邮驿以济旋师。又恐诸将及使者勒索地方,乃自食粗粝,禁部下不得侵扰百姓,犯者必斩。河北遂安。

诛闫知微

闫知微,万年人,立德孙。圣历初为豹韬卫大将军,武后遣其摄春官尚书,以杨齐庄摄司宾卿,持金帛护送武延秀入突厥,聘默啜女。默啜怒延秀非天子子,囚之,而挟知微、齐庄入寇,且以知微为“南面可汗”,将立之为唐民之主。圣历元年(六九八)九月,默啜使知微招谕赵州,知微与虏连手踏歌《万岁乐》于城下。将军陈令英在城上谓曰:“尚书职任非轻,竟为虏人踏歌,独无惭乎?”知微微吟曰:“不得已,《万岁乐》!”突厥离赵州,乃放知微还。时朝廷已闻知微从虏,知微已犹不知。十月,还,太后立命磔之于洛阳天津桥。先使百官共射之,知微身上箭如猬毛。太后曰:“乱臣贼子,赐百官甘心焉。”于是剐其肉,锉其骨,骨断脔分,非贵官要职不能得。然后夷其三族,小儿年七、八岁,驱抱向西市,百姓哀之,掷饼果与之,犹相争夺以为戏笑,监刑御史几不忍害。杨齐庄亦与闫知微同诛,既命射之如猬,气咻咻犹未死;乃剖其腹,剜其心,投于地,犹碰碰然跃不止。

李怀让重修莫高窟

圣历元年(六九八)五月十四日,李怀让重修敦煌莫高窟。莫高窟约当晋惠时始建,至李怀让重修时,已上推“甲子四百余岁,计窟室一千余龛”矣。怀让撰有《重修莫高窟佛龛碑》。

摸棱宰相

圣历元年(六九八)九月,以天官侍郎苏味道为凤阁侍郎、同平章事。味道前后在相位数岁,依阿取容,未尝有所发明,常说:“处事不宜明白,误则有悔,摸棱,持两端可矣。”故世号“模棱手”或“苏摸棱”。“棱”,同棱,此指两端对称之棱形物。

张柬之请废姚州

蜀州每岁须遣兵五百人戍姚州(今云南姚安),路险远,死亡者多。圣历元年(六九八)末蜀州刺史张柬之上言,以为姚州本哀牢之国,荒外绝域,山高水深,国家武德之初开以为州,未尝得其盐、布之税,甲兵之用,而空竭府库,驱率平民,受役蛮夷,肝脑涂地,臣窃为国家惜之。请废姚州以隶嶲州(今四川西昌),岁时朝觐,同之蕃国。疏奏不纳。

作《光宅历》

圣历元年(六九八),命瞿昙罗作《光宅历》,俟其成,以代《麟德历》。三年,罢作《光宅历》,仍用《麟德历》,至开元十六年止。

698年通鉴记载

则天顺圣皇后中之下圣历元年(戊戌,公元六九八年)

正月,甲子朔,冬至,太后享通天宫;赦天下,改元。

夏官侍郎宗楚客罢政事。

春,二月,乙未,文昌右相、同凤阁鸾台三品豆卢钦望罢为太子宾客。

武承嗣、三思营求为太子,数使人说太后曰:“自古天子未有以异姓为嗣者。”太后意未决。狄仁杰每从容言于太后曰:“文皇帝栉风沐雨,亲冒锋镝,以定天下,传之子孙。太帝以二子托陛下。陛下今乃欲移之他族,无乃非天意乎!且姑侄之与母子孰亲?陛下立子,则千秋万岁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祔姑于庙者也。”太后曰:“此朕家事,卿勿预知。”仁杰曰:“王者为四海为家,四海之内,孰非臣妾,何者不为陛下家事!君为元首,臣为股肱,义同一体,况臣备位宰相,岂得不预知乎!”又劝太后召还庐陵王。王方庆、王及善亦劝之。太后意稍寤。他日,又谓仁杰曰:“朕梦大鹦鹉两翅皆折,何也?”对曰:“武者,陛下之姓,两翼,二子也。陛下起二子,则两翼振矣。”太后由是无立承嗣、三思之意。

孙万荣之围幽州也,移檄朝廷曰:“何不归我庐陵王?”吉顼与张易之、昌宗皆为控鹤监供奉,易之兄弟亲狎之。顼从容说二人曰:“公兄弟贵宠如此,非以德业取之也,天下侧目切齿多矣。不有大功于天下,何以自全?窃为公忧之!”二人惧,涕泣问计。顼曰:“天下士庶未忘唐德,咸复思庐陵王。主上春秋高,大业须有所付;武氏诸王非所属意。公何不从容劝主上立庐陵王以系苍生之望!如此,岂徒免祸,亦可以长保富贵矣。”二人以为然,承间屡为太后言之。太后知谋出于顼,乃召问之,顼复为太后具陈利害,太后意乃定。

三月,己巳,托言庐陵王有疾,遣职方员外郎瑕丘徐彦伯召庐陵王及其妃、诸子诣行在疗疾。戊子,庐陵王至神都。

夏,四月,庚寅朔,太后祀太庙。

辛丑,以娄师德充陇右诸军大使,仍检校营田事。

六月,甲午,命淮阳王武延秀下突厥,纳默啜女为妃;豹韬卫大将军阎知微摄春官尚书,右武卫郎将杨齐庄摄司宾卿,赍金帛巨亿以送之。延秀,承嗣之子也。

凤阁舍人襄阳张柬之谏曰:“自古未有中国亲王娶夷狄女者。”由是忤旨,出为合州刺史。

秋,七月,凤阁侍郎、同平章事杜景俭罢为秋官尚书。

八月,戊子,武延秀至黑沙南庭。突厥默啜谓阎知微等曰:“我欲以女嫁李氏,安用武氏儿邪!此岂天子之子乎!我突厥世受李氏恩,闻李氏尽灭,唯两儿在,我今将兵辅立之。”乃拘延秀于别所,以知微为南面可汗,言欲使之主唐民也。遂发兵袭静难、平狄、清夷等军,静难军使慕容玄崱以兵五千降之。虏势大振,进寇妫、檀等州。前从阎知微入突厥者,默啜皆赐之五品、三品之服,太后悉夺之。

默啜移书数朝廷曰:“与我蒸谷种,种之不生,一也。金银器皆行滥,非真物,二也。我与使者绯紫皆夺之,三也。缯帛皆疏恶,四也。我可汗女当嫁天子儿,武氏小姓,门户不敌,罔冒为昏,五也。我为此起兵,欲取河北耳。”

监察御史裴怀古从阎知微入突厥,默啜欲官之,不受。囚,将杀之,逃归;抵晋阳,形容羸瘁。突骑噪聚,以为间谍,欲取其首以求功。有果毅尝为人所枉,怀古按直之,大呼曰:“裴御史也!”救之,得全。至都,引见,迁祠部员外郎。

时诸州闻突厥入寇,方秋,争发民修城。卫州刺史太平敬晖谓僚属曰:“吾闻金汤非粟不守,奈何舍收获而事城郭乎?悉罢之,使归田,百姓大悦。

甲午,鸾台侍郎、同平章事王方庆罢为麟台监。

太子太保魏宣王武承嗣,恨不得为太子,意怏怏,戊戌,病薨。

庚子,以春官尚书武三思检校内史,狄仁杰兼纳言。

太后命宰相各举尚书郎一人,仁杰举其子司府丞光嗣,拜地官员外郎,已而称职。太后喜曰:“卿足继祁奚矣!”

通事舍人河南元行冲,博学多通,仁杰重之。行冲数规谏仁杰,且曰:“凡为家者必有储蓄脯醢以适口,参术以攻疾。仆窃计明公之门,珍味多矣,行冲请备药物之末。”仁杰笑曰:“吾药笼中物,何可一日无也!”行冲名澹,以字行。

以司属卿武重规为天兵中道大总管,右武卫将军沙吒忠义为天兵西道总管,幽州都督下邽张仁愿为天兵东道总管,将兵三十万以讨突厥默啜;又以左羽林卫大将军阎敬容为天兵西道后军总管,将兵十五万为后援。

癸丑,默啜寇飞狐,乙卯,陷定州,杀刺史孙彦高及吏民数千人。

九月,甲子,以夏官尚书武攸宁同凤阁鸾台三品。

改突厥默啜为斩啜。

默啜使阎知微招谕赵州,知微与虏连手蹋《万岁乐》于城下。将军陈令英在城上谓曰:“尚书位任非轻,乃为虏蹋歌,独无惭乎!知微微吟曰:“不得已,《万岁乐》。”

戊辰,默啜围赵州,长史唐般若翻城应之。刺史高睿与妻秦氏仰药诈死,虏舆之诣默啜,默啜以金师子带、紫袍示之曰:“降则拜官,不降则死!”睿顾其妻,妻曰:“酬报国恩,正在今日!”遂俱闭目不言。经再宿,虏知不可屈,乃杀之。虏退,唐般若族诛;赠睿冬官尚书,谥曰节。睿,颎之孙也。

皇嗣固请逊位于庐陵王,太后许之。壬申,立庐陵王哲为皇太子,复名显。赦天下。

甲戌,命太子为河北道元帅以讨突厥。先是,募人月馀不满千人,及闻太子为帅,应募者云集,未几,数盈五万。

戊寅,以狄仁杰为河北道行军副元帅,右丞宋玄爽为长史,右台中丞崔献为司马,左台中丞吉顼为监军使。时太子不行,命仁杰知元帅事,太后亲送之。

蓝田令薛讷,仁贵之子也,太后擢为左威卫将军、安东道经略。将行,言于太后曰:“太子虽立,外议犹疑未定;苟此命不易,丑虏不足平也。”太后深然之。王及善请太子赴外朝以慰人心,从之。以天官侍郎苏味道为凤阁侍郎、同平章事。味道前后在相位数岁,依阿取容,尝谓人曰:“处事不宜明白,但摸稜持两端可矣。”时人谓之“苏摸稜”。

癸未,突厥默啜尽杀所掠赵、定等州男女万馀人,自五回道去,所过,杀掠不可胜纪。沙吒忠义等但引兵蹑之,不敢逼。狄仁杰将兵十万追之,无所及。默啜还漠北,拥兵四十万,据地万里,西北诸夷皆附之,甚有轻中国之心。

冬,十月,制:都下屯兵,命河内王武懿宗、九江王武攸归领之。

癸卯,以狄仁杰为河北道安抚大使。时河北人为突厥所驱逼者,虏退,惧诛,往往亡匿。仁杰上疏,以为:“朝廷议者皆罪契丹、突厥所胁从之人,言其迹虽不同,心则无别。诚以山东近缘军机调发伤重,家道悉破,或至逃亡。重以官典侵渔,因事而起,枷杖之下,痛切肌肤,事迫情危,不循礼义。愁苦之地,不乐其生,有利则归,且图赊死,此乃君子之愧辱,小人之常行也。又,诸城入伪,或待天兵,将士求功,皆云攻得,臣忧滥赏,亦恐非辜。以经与贼同,是为恶地,至有污辱妻子,劫掠货财,兵士信知不仁,簪笏未能以免,乃是贼平之后,为恶更深。且贼务招携,秋毫不犯,今之归正,即是平人,翻被破伤,岂不悲痛!夫人犹水也,壅之则为泉,疏之则为川,通塞随流,岂有常性!今负罪之伍,必不在家,露宿草行,潜窜山泽,赦之则出,不赦则狂,山东群盗,缘兹聚结。臣以边尘暂起,不足为忧,中土不安,此为大事。罪之则众情恐惧,恕之则反侧自安。伏愿曲赦河北诸州,一无所问。”制从之。仁杰于是抚慰百姓,得突厥所驱掠者,悉递还本贯。散粮运以赈贫乏,修邮驿以济旋师。恐诸将及使者妄求供顿,乃自食蔬粝,禁其下无得侵扰百姓,犯者必斩。河北遂安。

以夏官侍郎姚元崇、秘书少监李峤并同平章事。

突厥默啜离赵州,乃纵阎知微使还。太后命磔于天津桥南,使百官共射之,既乃C061其肉,锉其骨,夷其三族,疏亲有先未相识而同死者。

褒公段瓒,志玄之子也,先没于突厥。突厥在赵州,瓒邀杨齐庄与之俱逃,齐庄畏怯,不敢发。瓒先归,太后赏之。齐庄寻至,敕河内王武懿宗鞫之;懿宗以为齐庄意怀犹豫,遂与阎知微同诛。既射之如?胃,气殜殜未死,乃决其腹,割心,投于地,犹趌々然跃不止。

擢田归道为夏官侍郎,甚见亲委。

蜀州每岁遣兵五百人戍姚州,路险远,死亡者多。蜀州刺史张柬之上言,以为:“姚州本哀牢之国,荒外绝域,山高水深。国家开以为州,未尝得其盐布之税,甲兵之用,而空竭府库,驱率平人,受役蛮夷,肝脑涂地,臣窃为国家惜之。请废姚州以隶巂州,岁时朝觐,同之蕃国。泸南诸镇亦皆废省,于泸北置关,百姓非奉使,无得交通往来。”疏奏,不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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